于默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冰凉的水灌进了他的嘴里，他连吞咽的动作都忘了，任由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面前的这个人，好像变了很多，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比起来，很不一样了。

林泽说：“所以，你这是答应我了？”

于默这才回过神，他稳了稳心神，“就十二点到那里就可以，没错吧？”

“对，我等你，千万不要迟到，不然……可就不带你了。”他“好心”叮嘱。

晚上12点疗养院

“就约在大门口，他真的会来吗？”金既明无精打采地蹲着，连平时在意的头发，都懒得弄。

电梯里忽然有些闷，林泽盯着楼层的按键，眼中一片阴翳。

“怎么了？”顾元霜发现了他的异常。

林泽摇了摇头，尴尬的笑：“我有种我们不会轻易从电梯里面出去的感觉。”

“什么！！”金既明跳起来了，双手就去捂住他的嘴，惊恐大喊：“林泽你别说话，这玩意好的不灵，坏的贼灵。”

仿佛老天在跟他们开玩笑，电梯的灯光一下子就暗了，伴随着“轰隆隆”的响声，不对劲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这么耽误下去，于默到了，咱们估计都到不了。”顾元霜努力研究起电梯的按键，试图让电梯恢复正常。

林泽感觉到电梯明显的向下走，同时空气中又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气味，他竟觉得有几分熟悉。

他正在思考，肩膀处却传来一阵温暖，是伏城把手掌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面，随着他诧异的回头，那只手掌轻轻捏了一下他。

“熟悉吗？”伏城看着他。

“呃……也很少有人老把手放在我身上。”

“我说的是这个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