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
“砰!”
又一个茶杯……
“阴阳家!”
“砰!”
又又一个茶杯……
“道家!”
“砰!”
“小说家!”
“砰!”
……
孔轩每念一个名字就摔一个茶杯,到最后连茶盘都摔了,他嘴里的名字都还没念完。
书房外,孔家的仆役,丫鬟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缩着脖子站在门外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数十年来,他们何曾见过老爷发过这么长火的。
虽然老爷平时为人较为严厉,但却也有着一份儒雅。
就算是哪个下人谁做错了事,或是家中后辈惹了什么祸。他罚归罚,但始终自有一番气度在,绝不会如此的……气急败坏。
是的,气急败坏!
孔轩现在就是气急败坏,或者说无能狂怒会更确切一些。
面对这迅速崛起的新儒派他是真的感到无力了。
拉拢,打压,诽谤,抹黑……
能想的招他差不多都用了,但结果收效甚微。
儒家虽不被赢胖胖所喜,但凭着出了个圣人,再加上他们人多,又特能掰扯,硬是和法家并列为了当事两大显学之一。
不仅如此,他们还特么一个个的高调不已,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
一张口就是“子曰”,“子曰”,你看出了个圣人了不起了,有必要天天挂嘴上吗?
这就很遭人恨了!
《抡语》和新儒派的出现,让这些人看到了机会,一个好好恶心一下这群儒生的机会!
叫你们整天“子曰”,“子曰”的恶心我们,现在我们也“子曰”一下你们!
怎么样?开不开心?
不管你开不开心,反正我们是很爽就对了!如果你也不开心,那我们就更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