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梅尔西耶兹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船一直就是船啊？一直都是这样。”

看见所有人都走到了蛰虫背上，她提醒道：“大家都坐好喔，船要开了。”

梅尔西耶兹的话刚落下，众人脚下的巨大蛰虫就发出一阵奇异的鸣叫声，下一秒它就缓缓地游了出去。

巨大蛰虫的行进异常平稳，姜欢他们觉得自己像是坐在平地上一样，没有丝毫在海上飘摇的感觉。

“对了梅尔西耶兹小姐，它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哪儿的？”银狼好奇地问道，“明明你并没有说我们要去哪儿呀？”

“它的航线是固定的。”梅尔西耶兹回答，“事实上，只有这个岸边的船才是驶向曼德勒岛的。”

“噢。”

姜欢一行人有一出没一出地和梅尔西耶兹聊着天，除了把巨大蛰虫认作船之外，后者的精神状态非常稳定，与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若非是识之律者发现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其实是一只蛰虫，他们都要把她当作一个正常人了。

“或许是她对蛰虫的认知出了问题？”亚尔维斯猜测道，“所有涉及蛰虫的认知都被篡改了？”

“不，亚尔维斯，你回想一下。”桑博提醒道，“在我们刚遇见梅尔西耶兹的时候，姜欢不是问了一句‘你不怕这些蛰虫吗’。而当时她的回答是...”

“是‘它们又不会伤害我’。”亚尔维斯点点头，“确实如此，这句回答说明她还是知道那些是蛰虫的。这就奇怪了，难道说只有特定目标的认知和我们不一样？”

“各位，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