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回过头,奇怪道:“他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也在医院?”
维金斯踌躇着道:“教练他其实前段时间突然爆出心脑血管问题,随后他一直在治疗。”
“上一场比赛他硬撑着去指挥的,比赛结束后又立马重新住院。”
“这事……除了队里的人,大多数人都还不知道。”
“虽然克鲁格教练当初有眼无珠,没有让你进队,但……”
维金斯声音小了下去,他明白,自己也没资格要求叶秋为自己教练做些什么,毕竟当初是教练亲手淘汰了叶秋,让他差点打不成NCAA。
叶秋沉默半晌,却叹了口气,说道:“克鲁格教练当时其实做得没错。”
“你……你不怪教练?”维金斯不由不可置信地道。
叶秋释然地点点头:“教练给了我第二次试训的机会,也给了咱们重新上场的时间,也因为这样,我才有机会被斯坦福大学发现。”
“他是一位好教练,只是我在他面前,没有把握好机会而已。”
维金斯听着,眼中不知不觉有了些泪花。
“教练要是知道你这么想,肯定会很开心的。”
“那,明天的比赛,你……你会手下留情吗?”
维金斯接着,问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毕竟是自己所热爱的球队。
“不会。”
“我会血洗佛罗里达。”
这次没有任何迟疑,叶秋用毫无波澜的语气道。
听到这句意料中的话,维金斯既难过又高兴。
“对了,说到教练的病,我想起之前队内有过一次更衣室冲突。”
维金斯回想起了什么,说道。
更衣室冲突?
叶秋和卡尔对视一眼,立马想到了什么。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既然如此,这账就一并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