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展览厅,在拍照,被人一把搂抱住腰,脚都离了地,嘭的一声,被拖进了厅内。
许迟手肘重击,又被抓住了手肘,这软绵绵的手掌,还有这软绵绵的后背,被摁着面对面时——
不出意料,是这鲸鱼。
“哥哥,你最近为什么老跟于隋安在一起?”
闷闷的声音从鲸鱼里面穿出来,鲸鱼低头蹭许迟,被许迟一巴掌推开。
鲸鱼顿了顿,又低头蹭,又被许迟一巴掌糊开。
又低头,又推。
两人隔着头套,默默对视。
尤褚慕将头套摘了下来。
戴了两三小时,头发乱七八糟贴着头皮,额头,还有的炸起来。
许迟本来要故作严肃,见他这乱七八糟的头发,还有这苦瓜似的脸,没绷住,嘴角一勾。
许迟笑,尤褚慕也跟着笑。
他丢掉头套,抱住哥哥,又挤上去,“哥哥,你推我做什么?我想亲你。”
许迟又推他,绷着嘴角,“你最近在弄什么把戏?又是那魔方,又来这装玩偶?”
尤褚慕捏住许迟的下巴,深深吻了进去,两人交缠了会儿,尤褚慕才退开。
一下下舔撩着,回答,“不是扮玩偶,是来给哥哥送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