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三日,一切恢复了以往,因为怕秦深又生出跑的念头,贺狩去哪都将秦深给带了上,仿佛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可贺狩却头一次敏感地体会到了不同——秦深对他所做的事情没有了温度。
他严格地按照保镖的规范去执行。
他没有过问贺狩的任何行为、决定,不好奇、不评价。
他看贺狩的眼神没有了温度。
贺狩有些怔愣地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站在门边的秦深,回想起了两人同居大约半年之后,原来秦深并不是没有感情,他的眼神曾经是那么温柔。
藏也藏不住的温柔。
在那时候他早就已经过了保镖的界。
周五,托儿所那边又打来了电话,贺狩第一反应是去看秦深的脸,可秦深并没有看他。
电话里在催促他,他故意点开外放,随后说:“我会安排人接送蒋鱼,之后有事直接联系我安排的人,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这话,他又看了下秦深。秦深不动如山。
挂了电话,想了想,贺狩点开蒋恩的联系方式,给他发去消息:【别来我家了,秦深不高兴了。】
这四个月蒋恩只来找过贺狩一次,也是因为生意上牵扯的事,彻底处理好之后就没来过了,主要也是因为贺狩这四个月都在为找秦深焦头烂额。
贺狩本身算是好客之人,经常与各界朋友聚会约餐等,蒋恩是他的救命恩人,在他心里地位自然比他那些朋友高得多,好不容易解除上一辈留下的隔阂,便也经常约着人吃饭,能帮的忙当然也尽力帮。
至于蒋鱼......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