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离开之后......”

“秦深，你明白吗，就算你想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我要你，在我身边。”

晚夏的夜晚微凉，阴影落下，秦深步伐很轻地从上而下走到贺狩身边，在他身边坐下。

“贺爷，或许没有您想象得那么糟糕......”

“其实，我骗了您，不只二十年，而是二十五年。”

秦深未满十岁就来到贺狩身边，贺覃年对他的命令是——保护贺狩。

他将这话完美地植入脑子并付出行动，他不知道对贺爷究竟是什么心动的，大概是那一晚——那是在贺爷踩坏客人的花，他替贺爷顶罪挨了二十鞭之后。

他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睡在床上的夜里，房间里溜了个人进来，他没有睁眼，但是闻到了少爷身上的香味，少爷先是喊了他两声，见他没回应后开始自顾自地说话。

他说了什么，他记不清了，但他记得少爷说完之后哭了，哭得很小声，还对他说：“对不起。”

少爷的对不起和别人也不一样，也是很高傲的。

但他却觉得......很可爱。

之后少爷还爬上了他的小床，非常笨拙地拿着药给他涂背，少爷连力道都不会控制，弄得他非常痛，但他没有说。

如果不是第二天醒来发现原本已经温和的伤口又裂开了，他会以为昨晚上是做了梦了。

后来小少爷养成了一些习惯，总会半夜偷偷溜进他房间，坐在他床边，偷偷地和他说很多事，很多他白天完全不会表现的心事。

少爷大概以为他睡着，其实他很清醒，但他没有醒来，没有揭穿少爷，也因此偷听了少爷的很多秘密。

直到少爷十六岁，才渐渐戒去了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