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小乞丐们显然没太明白，但是大些的乞丐明白了：“你是老鸨？老鸨也能沦落成乞丐？”。

钱花花又笑了，这妆容配上这微微亮的火光笑的有些狰狞。

“我可没说我是乞丐，我是出来招揽人才的，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妈妈我保你们吃饱穿暖，绝不冻着饿着你们”。

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被老鸨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可对于艰难度日的乞儿来说，钱花花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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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小女孩出声：“可是我们又脏又臭，还不漂亮”。

钱花花伸过手去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声音多了几分温柔：“以后跟着妈妈吃饱穿暖就漂亮了”。

又有小女孩出来问道：“那我们要和很多男人睡觉吗？怎么睡？”。

钱花花的手再次摸了过去依旧温柔的解释：“是啊，但是如果妈妈以后有本事你也有本事可以不用和很多男人，几个男人就行，至于怎么睡跟了妈妈回去就会有人慢慢教你们的”。

“那做错事会不会被打死，会不会没饭吃，以前路过富人家院子的时候我看到过丫鬟偷吃了两块糕点被活活打死”。

钱花花的手挨个的揉：“打死倒是不会，但做错了事皮肉伤还是难免，骂也要骂两句，但是我保证不会饿着你们，不仅不会饿着每个月还有钱自己买糕点”。

女孩们的小的十一二岁，大的也有十五六了，各个都神采奕奕的望着钱花花：“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女孩们高兴，但男孩们却肉眼可见的失落，那种地方只要女孩不要男孩，失落于与姐姐妹妹分别，失落于他们无人收留。

就算是有一堆小火，这破庙依旧冷，钱花花不愿再久呆：“那既然愿意，现在就跟我走吧，我找个暖和些的地方给你们住着”。

钱花花起身，姑娘们也都长成了一团，依依不舍的看着男孩们，有的和男孩们耳语着。

“等我们落脚有饭吃了，就攒一部分给你们带过来”。

钱花花看向几个男孩语气里是疑问：“谁说我只要女孩？男孩也跟我走”。

眼神不大好的小伙子瞬间跳得三丈高：“老婶子你说话算话”。

钱花花……

最大的大男孩颇有些忐忑的问道：“男的和男的要怎么睡”。

钱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