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头顶浇了一壶开水下去。
才算是痛快。
这人的生命啊,有时候很脆弱,又有时候无比的坚强,如此这一套这小厮还活着。
清醒又痛苦的活着。
梅花甚至是将这小厮在小黑屋养了好几日,每日好吃好喝好药用着,确保死不了之后,遣了安妈妈找渠道把此人卖给京城里边那些玩杂耍的人。
虽然看起来是废了,但对于那些人来说这可是个稀罕物。
梅花终于是把心中的一口恶气给出了。
而远在京城当中制衡方兰的雪松也给妈妈送出了厚厚的书信,汇报了这些日子以来和方兰的状况。
钱花花拿着一打厚厚的纸张那看的是一个津津有味。
纸张内容如下。
天元六十五年,一月二十五日,天气晴朗
今日我邀方小姐阁楼听书,相谈甚欢,送方小姐回家途中路遇我安排的登徒子。
我出手以身相搏,受了点小伤,方小姐感动不已,对我表露心悸。
我言:吾乃不过是穷酸童生,配不上方小姐。
并且吟诗一首,以表相思和深情,但却因为身份悬殊而不可有结果。
方小姐泣,知我受伤又囊中羞涩,为我买药,赠我银十两。
天元六十五年,一月二十六日,天气晴朗
方家小姐上门探望,我闭门不见。
由:“不想误姑娘终身”。
……一月二十七日,天气阴
方小姐坚持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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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人在院内为方小姐弹奏了一曲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