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立马开始收拾,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几件换洗的衣物罢了:“好,我这就叫丧彪去打听他们这是搬哪去了,咱们今天定能住上新家”。
聪颖如梅花。
“咱们再叫上全一,免得某些人再搬家不通知咱们”。
丧彪的消息网遍布京城速度极快,很快便找到了卢家的位置。
钱花花命人把她自己院子里这些值点钱的东西都搬出去卖掉,就带了两声衣服来到了卢府。
小主,
这上边都还未来得及挂招牌。
梅花扣动门环,开门的还是那个熟悉的门房。
看到钱花花的时候和见了鬼似的立即关上门。
不过钱花花想进门,你们关的住?
直接一手把门给踹了开。
“咋地?住新家不叫我?不礼貌了哈”。
门房是欲哭无泪啊:“小姐您这……”。
下边的人第一时间找到了卢冬。
他想着惹不起还躲不掉吗?京城那么大,她不可能找的那么快。
谁知前脚搬家后脚就找上门来了。
卢冬硬着头皮到钱花花面前。
钱花花噘着嘴生气,小拳头锤卢冬的胸口,棒棒棒!:“爹~你好过分哦~搬家都不通知我,爹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我好难过喔,嘤嘤嘤嘤嘤~”。
卢冬强忍痛强打着笑:“没,没有,爹就是怕吵醒你睡觉”。
钱花花又娇羞的锤了卢冬的胸口好几下,棒棒棒!吹得卢冬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爹~你讨厌的啦~”。
卢冬的幻想早就在钱花花一日一日的蹉跎当中变得清醒,在上次找钱花花之后其实两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挑明了。
钱花花就是故意的,但卢冬却不得不配合。
钱花花朝着院子左右观望,似乎这院子小了一半不止。
寒酸,太寒酸了。
但钱花花的眼中还是盛满了期待:“爹!我的房间在哪里,我住那一间?”。
卢冬道:“家中现如今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还是委屈花花回百花极乐去吧,别在这跟着爹受苦了”。
钱花花摇头:“不!跟着爹一点都不苦,没房间没关系,你任职的地方不是也可以睡觉么,要不你在内城睡,我住您的房间?您要是偶尔回来,我委屈一下,和您挤一挤”。
挤一挤?和他?这说的是人话吗?卢冬几乎是崩溃,他如今当差也没有心思天天里里外外应付这么多事情,那荣王倒是对自己看重,给自己安排了许多事情,上回荣王还说光禄寺少卿这一职位空缺,没有合适的人选引荐上去。
这话不是特地说给自己听的么。
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卢冬把所有的下人都叫开了:“钱妈妈,我给你多少钱你才肯放过我”。
钱花花不高兴了:“咱父女情深的时候你叫我花花,现在嫌我养不起想赶我走叫我钱妈妈,你贱不贱呐?”。
卢冬这脸面是一点也不要豁出去了:“贱,是我贱,我求你离开我卢府吧,我这个家彻底被你败完了”。
钱花花不依:“这么大个卢家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实在是伤心,我一伤心便喜欢找荣王诉诉苦,嘤嘤嘤嘤嘤”。
卢冬的面上尽是灰败之色,开始和钱花花谈起条件:“那你怎么样才肯离开卢府,你要我给你多少钱你才肯离开?”。
梅花在钱花花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钱花花这脸是委屈的不要不要的:“爹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更何况咱们是父女之情血浓于水”。
“如此深厚怎么着也要四万两”。
刚才梅花告诉她,卢府那原来的宅子卖了三万两,她要个四万两卢冬想点办法应该也能拿得出来吧。
钱花花觉得这便宜爹怎么着也得犹豫一番,谁知道答应的十分果断。
“好!四万两,就四万两,我这就给你取过来”。
哦豁!还真有,这老东西还真有钱哇。
很快卢冬便把四万两的银票交到了钱花花的手上。
“钱给你,求你离开吧,放我这把老骨头一条生路”。
钱花花利索的把钱给收进了袖子口袋里却没有离开的趋势:“爹!你真的不要我啦?你不是说要弥补我吗?要让我感受到父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