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栌忽的想到了什么,忙剥了个龙眼递过去。

只见姜星沉将龙眼放进嘴里,用帕子掩着将核吐了出来。

皇室聚会繁多,德康帝那时常常要被众人敬酒,喝醉是常有的事。

因为怕皇后责怪自己,德康帝便想了许多法子去躲酒,姜星沉也耳濡目染学了两招。

可商陆却是实打实的把那杯酒咽了下去,一点不剩。

姜星沉用手上的银戒试了试帕子上的酒,银戒并未变色,可见酒中并不是毒。

可刚刚那纸条上分明写了小心赵新良,难道不是让小心这酒吗?

姜星沉有些疑惑的看向赵新良,眉也皱了起来。

就在几人有些放松警惕时,只见商陆忽然动了一下,随即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裳。

长春殿里少说也挂了上百只灯笼,可谓是灯火通明,烛火照耀下,商陆通红的耳尖和额上的细汗清晰可见。

不对,长春殿虽然放了许多火盆子,可到底还是不如烧火龙和火墙暖和,商陆又怎么会出汗呢?

姜星沉看着在一旁立着的赵新良,笑着开口道:“赵公公,这酒凉了,去温一温吧。”

“是。”赵新良看了姜星沉和商陆一眼,有些不忿的下去了。

赵新良前脚提着酒壶去温酒,后脚黄栌便跟了上去。

商陆见赵新良走了,这才一个趔趄扶住了姜星沉的椅背,骨骼分明的手上青筋毕现。

好似有一团火从胃里烧了起来,一路顺着经脉传到四肢百骸,手是热的,脸是热的,就连身下那一处也是……

“怎么回事?”姜星沉皱眉看向商陆。

只见他如玉的脸庞染了丝丝绯红,一双桃花眼含了水一般,微微的喘着气,莫名的有些……勾人。

姜星沉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晃了晃脑袋。

“酒里有药。”

“可我刚刚拿银针试过了,明明没有……”

姜星沉还未说完便被商陆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