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上也从未听说四少爷有学医的打算,倒是今年秋闱他是要上场的
书轻把账簿上的亏空告知秦管事,并不是要回亏空
秦管事又把自己这几日了解的告诉主子:“这酱肉铺的管事母亲是个病秧子,时常来药铺拿药,还都是些名贵的。”
“这买胭脂水粉的家里嫁姑娘,竟然给了一千两的嫁妆钱,那其他嫁妆之多不胜枚举。”
“就连那街边的茶水铺子的管事一家,都是一家的大胖子。”
书轻知道这笔烂账难以算清楚,但是想不到他们已经贪了如此之多
“这些都是他们私自昧下的银钱,不然也不会每年只有那点盈利的银子来。”
秦管事深以为然:“小姐,老夫人派我过来协助您办事,就是考虑到了这个情况。往日咱们远在江南,鞭长莫及,让这些小人钻了空子。”
书轻计上心来:“他们之所以不把我们这些东家放在眼里,无非就是因为他靠不到咱们。他们有正常进货渠道,有经年的回头客,甚至这种小本生意都不需要主家庇护。他们离了我们生意照样可以做的很好,我们如何又能什么都没干就吃这碗白饭呢?”
秦管家点点头,确实如此:“这些年这些生意都是靠着各个管事一点点自己做起来的,于我们毫无干系,又凭什么服我们呢?”
书轻说道:“明日我再来,要让各个铺面的管事都出席,说我要好好清算账目。”
管事知道小姐自有成算:“好的小姐,我今日一定通知到位。”
“另外帮我准备三千里两银子,我要好好犒赏一下这些为我们兢兢业业打拼的好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