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就知道他本性还是如此:“亏我还以为你长进了,不再行骗了,没想到还是这副德行。”

无忧丝毫不在乎她如何说:“我若是不骗,你这禁闭又何时可以解开呢?”

书轻反驳无效,败下阵来

无忧是陆子初请来的,他走这一趟可不能白走

陆子初许了他一个白玉棋盘他才肯屈尊降贵地来

当然秦书轻也不能一点贡献不做,他帮了她这么大的忙,还帮着她骗人

出家人不打谎语,他这遭是要去佛祖跟前问罪的

一幅观音图而已,这对于她不叫什么事,却可以抚慰他出家人的心啊

书轻不想答应:“你要我的观音图有何用,该不是去招摇撞骗吧!”

无忧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你慧德的名声加上我这高超的算命手法,那整个京城的世家夫人还不都在我们掌控之下了。”

书轻并未很动心:“你不是连天灾都能算出来吗?区区后宅的的这点子事就把你难住了?”

无忧不得不承认,在世家夫人那里,这慧德的名声并不比他无忧的名声弱

书轻又问:“你拿着我的画要做什么营生,你不是从来不算命的吗?”

无忧也愁:“这偶尔也需要一些正经事干,日日念经我头都大了。”

书轻嘲笑:“算命算什么正经营生。”

无忧看不得她这样:“你可别小看算命,我这样准的大师那也不是谁都能有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