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给了他一巴掌:“那表哥快走吧,别让人抓住把柄,说我们私相授受。你们国公府的门楣我可高攀不起。”
陆子初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可见下手如此狠
陆子初心如刀绞却没办法,他从背后紧紧抱住她:“你再等等我,只消两月时间,我定给你一个说法。”
“笑话,表兄还是莫说这些。咱们俩自始至终没什么,你何须我等?”
“轻轻,我……这事你不知道为好,我定不会负你。”
书轻两行泪缓缓流下,但是她却感受不到什么伤心的感觉
让她以什么身份等下去,表妹和表兄?真是好笑!
“你走吧,也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陆子初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何尝不难受,但是他如何能狠得下心给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陆子初默默捏紧手中的玉扳指,他肩上突然而来的重担如何能提,他需要等
本来以为等秋闱之后就可跟她坦白心事,但是现在却是不能了
他陷入了夺嫡的危险中,若是不能成功,怕是护不住她
书轻感受着他坚实的胸膛留下的余温
心里默默跟自己说,再给他两月时间,希望他能对得起自己的承诺
书轻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等,但是终归是有难言之隐,她不是什么任性的人
他是有大事不能言,她知道轻重,现在皇上立储之事迟迟不定,各方都虎视眈眈
他身为皇上器重的侄子,只怕是关系着江山社稷
虽然她能谅解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她的大度
女人的大度有什么用,只不过是助长男人犯错的气焰
她就是要让他撕心裂肺,让他夜不能寐
要让这野兽时时牵肠挂肚着,时刻记得他欠着她一个解释
这样无论他走多远,还是会想要回来,回来完成这个承诺
驯兽图则曰:欲擒其首,必先图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