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支玉簪,就能殴打嫡长女。

也是,这府中,早就是嫡庶不分了。

她记得,她那个便宜爹多年前就与朗州知县的庶女傅月勾搭在一起了。

那傅月乃堂堂官宦家族的女子,待字闺中二十余年,原以为是在等什么良人,却偏偏要跟一个商人勾搭在一起,还宁愿伏低做小以妾侍的身份进府。这些年来,在后宅每每作妖,都有她那个便宜爹挡在身前。

很多人说,她之所以大龄未嫁,是因为本来就不干净了。

呵呵,那些个流言,说不定是那个便宜爹为了让四姨娘心甘情愿才放出去的吧?在这后宅十几年,她多少知道点南山云此人的奸商本质,不过长得确实是标志,难怪傅月宁可跟他搞破鞋也要拒绝那些正经的亲事了。

傅家虽然只是京城周边小县城的知县,但因着朗州的地理位置,与其他同级别的县官比起来,总是给人高出那么一两分的感觉。怪不得南山云自从到了朗州,便想尽办法和他搭上了线。

还将他的女儿一并娶了,让她管着中馈。

脑海中传来一声哭声,南山幽动了动唇:“哎,你就是太好欺负了,才任人揉圆搓扁,你可是嫡女啊!事已至此,你就安然地去吧,我不会就这样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的,你要真气不过,且在天上看着便是。”

南山幽依然用双臂护着自己的脸,她的脑海中除了有原主的记忆,还有一些其他的思绪,这些思绪应该是来自于另一个自己,和原主无关。

她依稀记得自己曾是个厉害的人物,可惜体内本应该长出来的厉害的功夫,却被人夺了去,那人还拿走了她一件重要的宝贝......总之是些迷糊的记忆,在这乱棍之下更是想不明白。

她甩了甩头,不想了,如今这身子虽弱,但好歹带来了一些血脉里的本领,先保命再说吧。

毕竟这幅身子得来不易,可不能废掉了。

她正想挪动身体避开那棍棒,却发现自己双腿全断,一只手挡在面前,以奇怪的姿势挂着,另一只手臂也是伤痕累累,小指耷拉着,腹部传来剧痛,不知道被谁踹伤了内里。

天,这身体是人能住的吗?下此毒手,显然是不想让她活着出这柴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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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地张开眼睛,看清楚了面前那些打手的脸,一个两个,全是过往毒打过她的人,他们把她丢在山沟沟里喂过狼,她幸运地被人救走了;他们又把她绑走,想着让她生不如死,结果她有幸逃脱回来了,这次又是要把她活活打死吗?

他们有组织,有预谋地一次次要将她置于死地,一定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