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阿春瞄见南山的眼神,见好就收:“姐姐,天色太晚了,阿春伺候您沐浴歇息吧。”
“嗯。”南山把干花包拿出一些来递给阿春,让她放进木桶中。
待阿春将木桶中的水兑好,南山便褪去衣衫,踩着脚踏进去泡澡。
内间放着银炭盆,温暖如春,待木桶中的干花袋吸水膨胀,花香溢出,南山便招呼阿春帮着擦干,穿上中衣便躺进床里。
阿春收拾完内间出来,打了个哈欠,眼角的泪水滑下来变成珠子,阿春轻呼一声,赶紧将珠子接住。
将南山房中朝着内院的窗子打开一条缝,阿春便关门回了自己的耳间。
南山躺在床上,这床真是软啊。
守岁开心是真的,累也是真的,毕竟她一把老骨头。南山想着,很快便进入梦乡。
***
南山的竹屋。
轻轻张开眼眸,她看见自己掌中的心珠闪着微微的光芒,正在慢慢长大。今晚它便要成了。
身前的发丝被风吹起,竹屋的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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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哥......”南山迎出去,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饕餮族最年轻的王,敖翼。
皓腕一翻,南山将心珠藏匿。
“敖翼,你怎么来了?”只见门口的少年黑衣凛凛,站在夜色中,他的眸子里充满着血色的光芒。
“来求你嫁给我。”过了今晚,一切就都不可能了。
少年眼中满是乞求。
“敖翼,你唐突了。”
“哦?玄清亦就不唐突了?”
“敖翼?你怎么了?”她不懂,小时候要好的玩伴,不知什么时候变了模样:“你知道我心悦他。”
“我知道!”面前的少年青丝垂面,眼眸中布满血丝,好像经历了什么折磨一般大喊出来:“可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为什么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