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防止管事们因为月银太少而去做有违律法的勾当。
而且南越对管事的选择都有比较严格的标准,尤其在皇都以及周边的州县,基本上是寡居无子的人。
不会旁生过多的枝节,也好让他们互相当个家人,心里有个慰藉和依靠。
给育婴堂里几个小孩子把了脉,留了些伤寒丸,南山便和大家告别:“改天再来看你们。”
阿夏和钱大嫂把他们送到门口,见他们的马车拐出了巷子,才收回了目光。
“小伙子不错。”钱大嫂喃喃。
“大哥哥还会来吗?”阿夏刚才一直在观察着那个大哥哥,发现他虽然有点不好接近,但是对大姐姐是极好的。
他刚才一直帮大姐姐拿着帷帽。
“那得看姑娘的意思了。”钱大嫂难得温和。
不远处的小门旁,石头怔怔地看着这边,不一会儿转头回到后院,又做起了只完成一半的椅子。
马车上。
“你在想什么?”见玄清亦一上车就不发一语地看着自己,南山忍不住问。
“那个石头,都十几岁了。”
“嗯。”
“以后把脉盖上一个帕子。”
南山:“......”她道是什么严肃的事情呢。
“你吃醋啊?”眉眼弯弯。
“嗯,有一点。”
“好吧。”十几岁啊,还是小娃娃呢,转念一想,自己这具身体也才十五岁啊。于是点了点头,认真答应。
不一会儿,便到了佃户聚居的地方。
阿春已经在集市门口等他们了。
“大小姐,您来啦。”
见大家下车,阿春迎了上来。
看到一旁站着的“账房先生”,阿春一愣,旋即和后面的赵菲对了个眼神。
懂了。
装看不见。
南山挑眉,这主仆真是配合得挺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