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不是岛乱吗?张大夫给他解了毒了吗?”
“那是自然啊,谁知此人竟是个疯子,刚给他解毒,又吞一颗毒丸子,说要再比。”
人群中有人解释道。他刚过来这边送药材,便目睹了整件事情。
所幸今天药材送完了他也无事,就一直站在这里看热闹。
“这......”听到的人倒抽一口冷气,张大夫素来医者仁心,见这个小伙子一直吞药,只好一直治着。
好在今日没有特别紧急的病人,来看病的人们一边排着队,一边交头接耳地看新鲜。
张大夫虽说年纪并不是很大,但是早年寻药成痴,在极北之地伤了身子。
如今被一个人来回这么以性命折腾,难免焦心,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少侠一身医术,何苦为难在下呢?”张大夫摇着头在一旁无奈地下针,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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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倒是谦虚,如今你已解了我几种毒药了,再解一个看看?”姚锦霆嘴里含着血,口齿却十分清晰。
药僮见状,趁给张大夫递完药的间隙,朝另一个学徒使了个眼色。
学徒秒懂,赶紧抽身跑去找南山。
刚送走一个来诊脉的夫人,就见学徒气喘吁吁地跑来站在门口喊:“南姑娘您快去看看吧,张大夫要被人折磨死了。”
“什么?”乍一听这渗人的消息,南山倏地站起来,转念一想,没有听到任何惨叫,想来还是有救的。
“走。”也不问什么,南山定了定神,跟学徒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只见张大夫一边劝着一个年轻人,一边给他喂药。
年轻人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这位大夫,半盏茶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治不了趁早认输。”
简直胡闹。
南山走过去,问学徒拿了堂中的帕子,将那人嘴角的血擦到帕子上,一看,一闻,便拿出一颗药丸,捏着他的下颌骨,将药丸丢了进去。
“师父,您可来了!”张大夫委屈,跪倒在地上。
“师父?”姚锦霆看看眼前这个黄毛丫头和年纪不大却显出老态的张大夫,这辈分也是醉了。
南山拍拍张大夫的肩膀,示意他快去坐诊,转头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不服的年轻人:“阁下从西南远道而来,就是这样在皇城附近扰乱民生的?”
姚锦霆嘴巴张成“o”形:“姑娘怎知我来处?”
南山晃晃手中的帕子,她看出来了,这毒药是西南独有,再看装束,还能不知道他的来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