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有事。”南山将玄清亦拉回小床边,仔细诊脉。
竟是蛊虫。
半晌,南山看向眼神涣散的玄清亦:“那山里为什么会有敖翼的蛊虫?”
玄清亦一怔:“大概是因为他要很多钱财。”
“他要那么多钱......是有什么图谋?”南山想想敖翼经年已久却得不到的,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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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亦,你告诉我,他去哪儿了。”
“西北。”
“西北......”南山沉吟,“西北有什么人吗?”
他似乎没有跟她讲过朝堂之事,也没有讲过关于敖翼的很多消息,但她想了想,敖翼去西北,定是有什么图谋的。
他几世辗转,不过是想得到她,可如今已没有了机会,玄清亦乃南越战神,权倾朝野,如果要从他手中夺走她,必定要以苍生威胁。
敖翼此去西北,定没有那么简单。
玄清亦反抓过她的手:“先皇二子在西北守着边关。”
顿了顿,他补充道:“是宫变失败被贬去北境的,西北也在他辖管之下。”
“所以敖翼此去很可能勾结此人,”南山道,“你该通知你们西北的人。”
“嗯,无神去办了。”他知道,每一次,敖翼都会不择手段。在敖翼心里,哪有什么苍生黎民,他要的,始终就只有一个南山罢了。
玄清亦喉头滚动,如鲠在喉,其实他有时候很羡慕敖翼,能只为了一人而无所顾忌。
一丝晚风穿过门帘,吹乱了南山的鬓发:“所以不日你定会去西北。”
“嗯。”玄清亦低头不语,嗓音沉沉地应道。
“那就先把眼睛治好。”南山抬手,摸了摸他的眉骨,“信我吗?”
“嗯。”玄清亦点头,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挲。
“好。”南山用指甲将手指划破,一挥手,玄清亦腕上便开了一个小口子,她将自己的手指对着那腕上的小口子,驱动灵力。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