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佣人给自己清洁着身体,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了几分。
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遭遇无动于衷?
他当然也想像妈妈那样愤怒地大吼大叫,质问赵依袅为什么用鸡汤浇自己,甚至反击回去也泼她一身。
可是他不能。
他的身体条件不允许他情绪激动,不允许他动作过激。他只能默默地平息着心中的一切,任由其他人为自己做着清洁。
等卧室中所有人都离开了,他平静的表情才变得扭曲起来。
但他手腕上的手环数据却异常平静,说明他的内心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赵文睿看向一旁笼子里的鹦鹉,狞笑着伸手将其抓了出来,掐着它的脖子将其狠狠地埋进柔软的大床里。
鹦鹉无助地扑腾着,挣扎着,过了几分钟便不动弹了。
赵文睿的表情缓缓归于平静。
他打开窗户将鹦鹉丢了出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而后心满意足地躺回到了床上。
江虞红着眼睛下楼来,脸上带着欲要喷发的怒火。
她的儿子就是她的逆鳞,碰之者死!
还好那鸡汤已经放了一阵不那么烫了,否则现在搞不好可能都要闹出人命来。
一想到这,江虞就气得眼前发黑。
血玉珂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见她走到自己跟前,顽皮地笑了笑:“我也是不小心的,妈妈不会怪我吧?”
江虞的心一瞬间炸裂开来。
她恨不得此时把面前的小贱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一顿,恨不得把她的头按进滚烫的开水里听她大声嚎叫。
可是她不能那么做。
江虞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伤害弟弟?”
血玉珂摇着头啧啧两声:“大概是因为我的生日宴会选在了御铭酒店,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