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宛如轻纱般穿过窗户,轻柔地洒落在地板上,勾勒出一块块形状各异的光斑,宛若一幅天然的拼图。
仿真人迈着规律的步伐,缓缓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吱呀” 一声,这轻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仿真人步入房间,穿过客厅,来到卧室。
卧房里,何雨柱正酣睡如泥,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呼噜声此起彼伏。
“何雨柱,起床上班了!” 仿真人的声音准时在房间内响起,那声音清脆却单调得很,不带丝毫情感,尽职地执行指令,为沉睡中的何雨柱提供叫醒服务。
何雨柱昨夜经历了一场放纵的狂欢,就像一头饿狼刚品尝到鲜美的猎物,不知疲惫地胡乱折腾。各种声响交织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他才如耗尽电量的机器般精疲力尽地睡去。
此刻何雨柱正困倦着,那沉重的眼皮就像被铅块坠着,丝毫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见何雨柱赖床不起,仿真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它迅速地伸出双手,用力掀开了盖在何雨柱身上那床厚厚的棉被。刹那间,何雨柱毫无防备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紧接着,仿真人那只强有力的手臂如钢铁铸就的钳子一般,猛地伸出,毫不费力地就像拎一只柔弱的小鸡般,一下子将何雨柱从床上提溜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寒冷,恰似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兜头浇下,何雨柱猛地打了个哆嗦,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意识在这刺骨的寒冷中逐渐回笼,从那混沌的睡梦中被彻底唤醒。
仿真人面无表情地弯腰,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一拾起,然后手臂一挥,衣物便如天女散花般朝何雨柱身上飞去。
思绪渐渐清晰,何雨柱哆哆嗦嗦地往身上套衣服,眼神却不住地往床上瞟。
昨夜,那与他共度春宵的少女仿佛是一场如梦似幻的美梦,如今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凌乱不堪的床铺,似乎还在诉说着昨夜的缠绵缱绻。
“您贵姓?”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何雨柱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可他那厚脸皮的劲儿又上来了,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试图和仿真人套近乎。
然而,他刚一靠近,下一刻,何雨柱只感觉身子陡然一轻,他又一次被仿真人像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放我下来!”何雨柱拼命挣扎,手脚并用,试图反抗,可在仿真人强大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最后,他被毫不留情地扔出了小院。
“嘿,劲儿还挺大,小爷今儿高兴,不和你计较!” 何雨柱嘴里念念有词,边嘟囔边皱着眉头,伸手揉了揉那被摔得生疼的屁股,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何雨柱的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满心满眼都惦记着昨晚那如同仙子般的姑娘。他顾不上其他,扭头就朝着轧钢厂的方向撒腿狂奔,那架势仿佛晚一步就会与幸福失之交臂。
到了轧钢厂,何雨柱像一阵风似的径直冲向易中海所在的车间。
车间里,易中海正悠闲自在地为自己泡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那袅袅升起的茶香,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带着一种宁静而惬意的氛围。
“一大爷,您出来一下,我找您有点事。” 何雨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他跑得满脸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急切的模样就像火烧眉毛了一样。
“这马上上班了,你赶紧忙活去吧。有什么事中午再说,棒子面我给你带来了,你抽空给你秦姐送去。”
易中海一边不慌不忙地说着,一边把一包棒子面硬塞到何雨柱怀里,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摆弄起他的茶杯来。
“不是,一大爷,我这事十万火急!我求您了!您是我亲大爷!” 何雨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秦姐的事哪比得上他追寻幸福的大事重要。
那姑娘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像深深烙印在何雨柱心上似的,让他魂牵梦绕。
何雨柱见易中海死活不搭理他,没办法,只能满心不甘又无可奈何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车间。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何雨柱早早地就守在车间门口。一见到易中海的身影出现,他立刻像一只敏捷的猎豹般冲上前去,不由分说地将易中海拉到工厂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一大爷,您就别卖关子了,那姑娘是谁?” 何雨柱满脸急切,眼睛死死地盯着易中海,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佛曰,不可说!还是昨晚那地,晚上 9 点前后,你安排好时间,连续去上一周后,咱们再坐下来聊。不过,这事你若让其他人知道了,以后我可不管你!”
易中海说完,看都不看何雨柱那副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下来、急切得恨不得立刻知晓答案的表情,转身就像一阵风似的匆匆离开,只留下何雨柱像根木头似的在原地呆呆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