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秦良玉有这样的想法，现在的红衣大炮发射的是实心弹，如果用来杀伤的威力……真未必有这个手雷的威力大。

当然，用来攻城的话，还是大炮的威力更大一些，哪怕是实心弹，当然射程双方也不是一个级别的。

至于开花弹，实际上大炮的开花弹威力也就那样，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大部分时间红衣大炮主要选择攻城和用实心弹的原因。

但虽然这个手雷的距离近，但是它比大炮可是轻便太多了，这么小的体积，随便一个士兵就能够背二三十个，如果有一千个士兵人人背个几十个。

什么样的军队能禁得住这样轰炸？秦良玉都不敢想。

“先生测试过，这东西面对现在的主要铠甲能够防护的了吗？”秦良玉看着这些靶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有测试的必要，距离近的话，即便是目前主流的铠甲也无法防护这些手雷造成的破片。”

“如果距离稍微远一些，虽然铠甲能够防住，但别忘记了，这种破片是无差别攻击，它不像是箭矢可以让你有目的的防护，细小的破片可以从任何细小的缝隙钻入你的体内。包括面部。”朱由检微微摇摇头道。

秦良玉他们一想，好像确实如此，像是箭矢等速度慢，人可以选择性的防御，但是这东西的破片速度根本是无从防御，而且所有的破片都是四面八方胡乱攻击的，铠甲根本无法预防全部的位置。

“这个……先生它制作的速度如何？”秦良玉试探着问道。

“你想要多少？按照目前的速度来说，等到蒸汽机研发成功之后，蒸汽机可以带动的部分机床，这样不管是加工钻透木柄，还是加工手雷的铸铁头部，速度都会变得很快。”

“只要工人数量足够多的话，一年时间生产几十万上百万枚都不成问题。”朱由检笑着开口道。

上百万？秦良玉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这玩意要是有百万，什么样的敌人拿不下来？这简直就是战无不胜好吗？就算是清廷的骑兵过来又怎么样？骑兵在中原这片地方从来都不是无敌的。

而且有了这东西，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可以说是无敌，虽然说追击清廷可能效果不大，但用来防守，你让那清廷如何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