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阖闾又对传令兵问道。
“回主公,那高欢军中另有一支人马,专打我方援军,他们根本进不了城!”
传令兵急回道。
“什么,高欢狗贼真是欺人太甚!”
吴阖闾拍案而起,恨不得立马亲自上阵杀敌。
待他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后,又对左右问道:
“本刺史的四叔来了吗?”
“我来了!”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一个风度翩翩,温润似玉的老者出现在门口。
“四叔,您终于来了!”
吴阖闾喜道。
“我再不来,怕是没机会再来了!”
四叔吴季扎叹道。
“四叔,您当好好劝劝庆忌,大敌当前,我吴家应先一致对外,等危机解除后再谈家事!”
吴阖闾连忙说道。
“庆忌父亲也是你的堂兄吴僚,虽然施政有些残暴,可你不该直接杀了他,你对庆忌有杀父之仇,庆忌不来找你报仇,已经很不错了!”
吴季扎语气复杂地道。
吴僚固然德不配位,可你吴阖闾行事也不该如此极端,最终得到的,也仅是个一州刺史之位。
在这个豪强林立的冀州,一州刺史又能有什么作为?
“四叔,阖闾也是被逼无奈,我不杀他,他也会杀我,您叫我怎么办?”
吴阖闾连忙辩解道。
“你不用再说了,庆忌之事,我现在就去尽力劝导,若他执意不肯为你出战,你也怪不了他!”
吴季扎一甩手,又走出了门口。
等他一离开刺史府,又一个传令兵急匆匆地进府禀报道:
“主公,不好了,孙武将军被窦建德贼军在河间郡给拖住了!”
“嗯?孙武不是快要重新拿下渤海郡了吗?怎么会被拖在河间郡?”
吴阖闾质问。
“原本贼军已经兵败如山倒,可在一夜之间如脱胎换骨,不但战斗力变强,还进退有据…”
传令兵马上述说着具体经过。
原来贼军看孙武大军势不可挡后,主动退出了渤海郡,转而攻向了隔壁的河间郡。
河间郡太守樊於期虽组织军士防守,可河间郡承平已久,人不知兵,根本不是穷凶极恶贼军的对手。
河间郡很快就陷落,太守樊於期阵亡。
孙武得知刺史府遭遇攻击后,马上率军回援,却遭到了贼军的顽强反击。
两军就僵持在了河间郡。
“难道窦建德是高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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