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寅陪着老黑,喝了起来,玉兔只是象征的喝了一口,暖暖自己的胃,杨未竟没有喝酒,刚才的驿卒的眼神,让他有了警惕,出门在外,还是得有个人清醒着。
酒足饭饱以后,准备住店休息,这可不是客栈了,就是个大车店,通铺,也就是看玉兔是个女人,给找个偏屋住着,这偏屋也很久没住人了,特别潮,但是没办法,只能住在这。
好赖时间还早,让驿卒抓紧生火,两个时辰,才能热起来。
驿卒也是有眼力的,竟然把老黑和虎寅安排了一个屋子,杨未竟在另一个屋子里,杨未竟不置可否,笑了笑,也就同意了。
喝酒的两个人都困了,就回去睡觉了,屋子里的味道就别提了,要多难闻,有多难闻,辽地寒冷,窗户到了冬天都钉死了,开不开。
喝多的人,不敏感,也就这样了,虎寅也没有拿出自己的铺盖,把大通铺上的看不出颜色的被子一卷,就睡了过去。
老黑看了看,觉得虎寅很对脾气,杨未竟这个人,总是怪怪的,他有些不理解,但是,也是好人。
老黑检查了自己的包袱,放在了枕头底下,用自己的头压着,也不怕被偷了,也安心的睡了。
大堂里,玉兔和杨未竟坐着,等待玉兔屋子不潮的时候。
“老大,你怎么不爱喝酒了?”
“爱喝,但是不能喝了。”
“老大,虎子性格单纯,你别跟他生气。”
“不会,跟他生什么气。”
天更黑了,外面更冷了,玉兔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她把桌子搬起来,堵在了门口,防止有人偷摸的进来。布置了一个小的陷阱,才安心的躺下,她还是要讲究一些的,只是拿出来自己的大衣,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吹灭了蜡烛。
屋子一下子给了,透过窗户,隐约能看到后院的人影走动,她没有直接睡觉,而是等了一会儿。
杨未竟也回了屋子,他扒拉开自己的被褥,坐在了炕上,开始运功。
屋子里的人,见他是个怪人,也会武功,都离他很远,给了他一个大空档。
鼓打一更天,后院有几个人走动,杨未竟睁开了眼,下了炕,伸个懒腰,来到了门边。
“你想干什么?”
黑暗中,有人没睡,竟然问了杨未竟一句。
“自家兄弟在另一个屋子,我过去看看,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