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伤心，我高兴，这一次，再也没有遗憾。”

相柳抱着她，为她输灵力，护住她的心脉，轻轻拍她的背，“小夭，我会永远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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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两鸟飞到东海上。

大海贝里，相柳拿出一串手链，上面穿着两颗非金非银的珠子，小夭一看便知，其中一颗是海图，跟他曾经送她的一样，只是那另一颗，她没见过。

相柳朝着桐玥招招手，笑着说，“从今天起，你要独自闯荡世界了。这是山海图，我和你娘去过的地方，都做了标记，你自己慢慢看。切记，在外不要逞强，不要轻信任何人，”又拿出一个宝盒，“遇到危险就捏碎珠子，我和娘亲会去帮你。”

“爹爹，我都记住了，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不让你和娘亲担心。我跟娘亲说好了，每年送信到五神山，三五年就回来看你们。”

“嗯。” 相柳的眼中一片晶莹，作为一个父亲，他舍不得女儿独自出去闯荡，想把她时刻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让她受一点风吹雨打。但是他有理智，知道孩子长大了，应该离开父母，去过自己的日子。他能做的，就是在她小时候，教她本领，让她有力自保。他已经做到了。

小夭抱住桐玥，“宝贝，要记得，爹娘都很爱你，时时刻刻都盼着你平安，切不可去凶险之地，不要逞强，累了就回家，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娘亲，你都说过，” 桐玥想了一下，“三十多遍了。”

“小坏蛋，行了，我知道你厉害，记得别乱吃东西，别欺负人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小夭还没说完，桐玥接着说，“我必杀人。”

相柳站起来，笑眯眯地“好，是我的女儿，路见不平呢？”

桐玥一扬头，“小姑奶奶我要踏平了再走。”

在小夭和相柳殷殷目光的注视下，桐玥驱策凤凰，消失在天际。

“其实，” 相柳的耳朵红透了，“我还挺愿意桐玥离家的。”

“哼，你这个没良心的爹。”

相柳的手在小夭身上四处游走，“这样，我什么时候想吃你，直接剥光了就可以吃到。”

小夭笑着，没好气地说，“我就知道，你这个大家伙。吃吃吃，就知道吃。”

“我早对你说过，蛇性...”

海贝闭合，缓缓沉入海底。柔软，坚硬，温暖，炽热，一切都如第一次一样，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