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教,父之过,是我错了!”
江徽气的想踹博士,但她又害怕一脚把博士踢死,于是陷入了一根筋变两头堵的困境。
两人一路吵到了罗德岛的舰船上,结果发现舰船上的动静比江徽和博士还要吵。
“怎么回事?”江徽随手拉过来一个干员问道。
那个干员忙不迭答道:“江徽小姐,你之前不是抓了一群整合运动的干部吗?是他们在吵。”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干员同样表示道:“阿米娅劝过了,没用,凯尔希医生说让他们闹腾去,累了就不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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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徽和博士的好奇心被勾了上来:
“看来老猞猁也放弃治疗了,让我看看怎么个事?”
他们两个顺着吵闹声来到了特殊病房,打开门一看,除了弑君者和爱国者,基本都在这了。
当看到门被打开时,他们齐齐往外面望去,看到是江徽后,这些人如一池死水般掀不起半点波澜。
“说呀,怎么不说了?”博士问道
“应该是我在这里影响到你们了吧?”
江徽倒挺有自知之明的,主动退了出去。
果然,特殊病房里又传来了喧闹声。
江徽站在门外偷听着,这帮人大概是在复盘与罗德岛的战斗,还借用了当时的作战录像。
其中以梅菲斯特最不服气,他向霜星发难道:
“如果不是你在和江徽吵架,我不可能被罗德岛抓住的!”
霜星虽然人躺在床上,但嘴巴绝不愿服软:
“吵架?你自己技不如人,犯贱被抓了,好意思怪我?像你这种混账,死在乌萨斯冻原算了!”
碎骨怒喷江岳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眼睁睁看着同胞受难却无动于衷,还把矛头指向了梅菲斯特:
“不是说好的把罗德岛引到矿场伏击的吗?为什么你不来!”
梅菲斯特莫名其妙:“什么引到矿场伏击?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种话!”
碎骨坚持己见:“你说了!你还派人联络我了,结果转头就把我卖了。你这种小人不被罗德岛打死我很不认可!”
浮士德按住梅菲斯特即将爆发的手:“冷静!伊诺,这不怪你,只是……配合不到位而已。”
算了,我只能这么安慰你了。你且将就着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