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惇嫔那里暖情香的药量越发大了,皇上怕是有些力不从心。惇嫔从太医院日日药了鹿血酒给皇上送去呢。也就是这几日太后娴嫔接连去世皇上才消停了几分。”提到乾隆的身子素心严肃了几分,声音都低了下来。
“去叮嘱一下院判,惇嫔要什么就给什么,万事配合惇嫔。皇上身子什么情况先瞒着他自个儿。”
“是。”素心低眉顺眼的应着。
“去跟院判说一声,他的儿子已经补了工部的缺。本宫答应他的事情已经做到了,接下来就该让他给本宫显示一下诚意了。”富察皇后手指一个用力,扯断了桌上牡丹的花头。
太后跟娴皇贵妃入殓后,乾隆玩的更加荒唐了,富察皇后就当没听见翊坤宫的荒唐事。
甚至惇嫔从宫外偷偷带了几位扬州瘦马进宫,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当做没看到大开方便之门。
有院判领头,太医院更是事事顺着皇上。半点不敢逆着圣意来也不规劝,虚了进补,补了又虚,虚了再补。
来回几轮之下,伴随着惇嫔用药越发的大胆,乾隆很快就支撑不住了。
是以,乾隆四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翊坤宫惇嫔地一声尖叫划破了夜色。
“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随着惇嫔的尖叫,外头值夜的宫人立马冲了进来。
进忠跟李玉对视一眼,抖着手探了探乾隆的鼻息。
长春宫外,进宝正砰砰砰的拍着门。
“谁啊,这么晚。”素月听到声音打着呵欠打开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