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还有一股邪风也跟着传开——
永恩侯府吃人血馒头的事,安王府也参与其中,只不过安王府势力庞大,无人撼动。
又是一日午后,清风酒楼,二楼雅间——
苏清桃满脸泪痕,坐在她旁侧的承无虞一脸戾气,他的拳头紧了又紧,听着那无时无刻不在往耳朵里钻的讨论声,“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去找他们理论!”
说着,他打开了房门,站在了二楼的走廊上。
身后,苏清桃象征性地伸了伸手,口中一声“承四哥”似刚出生的小猫一般微弱。
她看着门外走动的小二扭头来看,连忙低头用帕子挡住了脸。
清风酒楼设有说书者,二楼中间悬空,站在二楼走廊便可看到一楼的景象,自然,一楼的人抬头也能看到二楼的人。
承无虞闹出的动静不小,但在嘈杂的酒楼里还是不够看的。
他看着楼下说得最欢,正肆无忌惮地讲着满嘴荤话的一桌吃客,随手抄起路过小二托盘上的一只酒杯就掷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起,碎裂的瓷片飞射,划过了众人的脸。
“哎呦!哪个龟孙敢......”
其中一个长大五大三粗的汉子站起身,正准备破口大骂,可坐在他旁边的一人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地说了几个字,大汉立刻偃旗息鼓,像是耗子见到猫一般缩了缩脖子。
他看着二楼的承无虞,咽下口中的不满,讨好道:“原来是承四爷,不知承四爷有何吩咐?可是清风酒楼的酒不合心意?小的立刻就去京都最好的酒坊为四爷买上一壶!”
“草民去买,草民去买。”清风酒楼的掌柜及时出现,也跟着连连开口,“承四爷只管吩咐。”
两人都有些寒噤,他们想不通是哪里惹了这尊大佛。
好在,承无虞是个直性子的人,“不过是道听途说,怎可如此辱一女子清白!人面兽心,厚颜无耻!”
两人有些懵逼,女子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