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后,唐果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诱人是诱人,只是更惹眼的是那白得晃眼睛的肌肉上明晃晃地挂着几条抓痕,又红又长,赤裸裸地“被亵渎”了。
这……不会是她的手笔吧?
她正这样想着,就听他微沉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来:“熟悉吗?”
她激灵了一下,下意识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我做的?”
语气中还有一丝不可置信,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她的“杰作”。
“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弄的?”他甚至伸出手,将她的指甲放在自己胸口上比。
不大不小,刚刚好。
唐果有些心虚,挣扎着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躲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你昨晚不是说……要把我睡了吗?”
他话音才落,她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手指,脸色爆红。
她怎么喝了个酒,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太羞耻了。
她小声辩驳道:“这不是没睡么……”
“没睡?”他气笑了,“我被你折腾了一晚上。”
“那又不是一回事……”她继续小声辩驳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都听不到,只看到嘴唇在轻微地翕动:“对不起嘛……我不知道你昨晚会回来,要是知道,我就不去酒吧了。”
他一时失语,看着她这么愧疚的样子,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轻叹了一口气,直起身子,坐下,昧着良心道:“昨晚你喝醉了,我还不至于对一个醉得没有神智的人起非分之想。”
她摆了摆手说:“是我让你帮我的,对吧?”
他稍微惊讶了一下,随后又问她:“你记得?”
她伸出手指比了大约一厘米的宽度,严谨道:“记得一丢丢。”
闻砚笙嘴角弯了弯,问:“你怎么会突然去酒吧?见朋友?”
唐果咬着勺子摇头,又点头,“算是吧,她们就是想看我笑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