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好施展,而且也没有套,回家再说好不好?”他再度商量。
“不要,不要那个,不要那个。”她呢喃着,摇头晃脑,不肯松手。
不要怎么行?
闻砚笙脑子里闪过一丝否定,就听唐果继续说:“我不要用那个。”
他沉吟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真想好了?”
“你别磨叽行吗?”她面露不耐,开始催促。
“去外面好吗?外面有床。”实在制止不了,闻砚笙也选择“被迫妥协”,再次退让。
“不行,外面不隔音,会被人听到的。”说话间,她自顾自地窸窸窣窣地去解他的裤腰带。
刚才他系得太复杂,这会儿解不开了,她有些着急。
“这里就不怕听到了?”他眸色幽深起来,低头去看正在解自己裤带的妻子。
恐怕这小坏蛋早就打这主意了。
“听不到。”她信誓旦旦,总算把腰带解开了,裤子掉在了脚边。
“快亲我呀!”闻砚笙不做反应,可把她给急坏了,仰着头要他吻自己。
闻砚笙好脾气地低头,带着她的手指,与她紧紧的握在一起。
洗手台很凉,唐果不愿意坐上面,闻砚笙只好让唐果站在他的脚背上。
她身子娇小,好几次不堪重负,惯性地从他身上往下滑,每每快摔下去,都是他捞回来的。
“哼……”她软着身子,踩着他的脚背,轻哼着,腰被他紧紧搂住,两人贴在一起,温度互相传递。
整齐的头发早就散开了,这会儿正汗淋淋地贴在她的后背,几根碎发贴在她的额头上,加之她红得可怜的小脸和眼眶,显得可怜又无助。
“穿好衣服,我们回家。”
“不好。”她瓮声瓮气,头闷在他胸口,嗲声道:“还想再来。”
“不闹。”他只当她在说笑,双手替她把头发整理好,扎了个低马尾,伸手去勾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