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笙出门时没注意,差点撞到了站在门口的女人,幸好他及时扶住了人家。
“师娘,对不起。”他及时道歉,语气诚恳:“是我有点着急了。”
高太太摇了摇头,对闻砚笙露出了慈爱的微笑,“是不是你师父又说你了?回头我说他去。”
闻砚笙歉意地摇头,“师娘,这次是我的问题。”
他说得不清不楚,高太太也不明白,眼神一头雾水地跟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有些模糊了,才敲了敲门进院长办公室去。
这几天,闻砚笙的耳边像是有很多只蜜蜂一样,院长一直在他旁边劝他出国。
闻砚笙却眼神坚定得不肯改变主意,院长急得嘴巴旁边都冒了几个水泡,后来干脆不说了,但总是半带哀怨半带责怪地看着闻砚笙。
一开始,闻砚笙对这个眼神还有些哭笑不得,但渐渐地,他也开始免疫了。
院长夫人也像老娘舅一样,多次苦口婆心地拉着他说话。
他的态度依然很坚决,坚决到连姜芝若都看不下去了,趁着午休的时间,不管不顾地把闻砚笙拉到楼梯去。
这个点,没有人在那个地方,很安静,也很适合两个人说话。
一到楼梯间,姜芝若就放开了闻砚笙的袖子,脱口而出:“你就这么在意她?”
闻砚笙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疑惑,“姜医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