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呀。”她眨了一下眼睛,故作无辜。
闻砚笙无奈,亲了亲她的唇,“等我,马上就回来。”
唐果一动不动。
被她闹得没脾气,闻砚笙只好耐心问:“想说什么?”
“想做。”话落,她仰头去吻他,双腿缠得更紧。
片刻之后,她的后脑被按住,吻瞬间加深,房间里快速升起暧昧的温度。
他将掌心隔着睡裙在她的后背安抚了一会儿,掌心下的滑腻令他蠢蠢欲动,随手便将衣服给撕开。
他刚想再摸索时,胸口忽然被软软地捶了一下。
“我裙子坏了……你赔……”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让他松口,她立刻开口控诉。
“我赔。”他语速极快,又快速吻住她,顺着撕开的缝隙将睡裙一分两半,随意丢在地上。
唐果:“……”
刚才那不为所动的人呢?现在猴急的这位是谁?
“宝宝。”他的嘴唇在她的锁骨游走着,呢喃着开口:“想我了吗?”
唐果努努嘴,不想搭理他。
干嘛重复问这个问题?好烦人。
她不答,闻砚笙不依不饶,不停追问。
她就是不肯答,被他问得烦了,张口就咬他肩膀。
他闷哼一声,轻哄着:“松开。”
她不松。
“松开,听话。”空出一只手去揉她的后脑,哑着嗓音说道。
唐果不仅没松,反而咬得更用力,直到尝到了血腥味,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控制好力度,连忙松开。
“出血了……”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地说。
这语气,好像被咬的那个人是她,他才是罪魁祸首呢。
她的神情无辜得,让他情难自控。
结束之后,闻砚笙随意套上一条裤子,将牙尖嘴利的小女人抱进浴室洗干净,这才自己进去随便冲了一下。
水从头上浇下来时,肩膀因为触碰到水,传来阵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