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被丢在小船上的花朵,浮浮沉沉,好似即将被淹没,却又一次一次被拽出来。
身上的男人一直与她肌肤相贴,加之排山倒海的感觉,逼得她退无可退,只能呜呜两声,逼出了生理泪水。
他低头吻去她眼尾的泪,后与她唇齿相抵,极尽缠绵。
也不知道被这男人折磨了多久,约莫到了后半夜,她才觉得自己身子一松,彻底倒在他怀里,没了体力。
——
唐果又申请了假,她把这一年能请的假都请完了,这样,她就可以多和闻砚笙在一起。
她实在是太想他了,太想和他待在一起,想和他一起做所有事情。
但闻砚笙常常很忙,有时他在她困的时候出现,却又得在房间里睡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消失。
连着好几天,半夜醒来,她的旁边都是空荡荡的,还冰凉凉的。
唐果这才察觉,他太忙了,他既要忙着陪她,又要忙实验室的事。
唐果的心里多了几分愧疚,如果不是她突然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才不会为了自己而分心。
唐果的愧疚,闻砚笙没有察觉到,他只是突然发现,唐果似乎突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