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不假思索,“我担心陆湛谦发现什么。”
闻砚笙没说什么,心里却不甘。
她天天往酒吧跑,他为了不让陆湛谦怀疑,都不敢跟着她去酒吧,只能趁着没人悄悄到这里来等她,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要是真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他说什么也接受不了。
“我会小心,我不干涉你,你也别干涉我。”
唐果不满地哼哼了两声,掐了一把他的胸口,喃喃道:“你干嘛这么记仇。”
“跟你学的。”他不甘示弱。
两人在黑暗中互相瞪了一会儿眼,最终还是唐果没憋住,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他也赌气,按着她的后脑,禁锢住她的四肢,把她压在下面用力深吻。
他又急又猛,唐果几乎喘不过气来。
“唔……我喘不。”
听到她的声音,他才放开了她,用指腹揉了揉她红润的唇瓣,“老实了?”
唐果缺氧,身体都软了,双眸含着雾气,可怜巴巴的:“老公我错了。”
他轻呵了一声,把她搂进怀里,隔着被子打了两下她的臀,气息有点乱:“再赶我走,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她假哭了两声,抱怨他一点都不温柔,质问他是不是没爱了。
闻砚笙知道她戏瘾来了,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掐了她一把。
她嗷了一声,立刻安静如鸡。
他这才满意,不再戏弄她,终于闭上了眼睛。
——
翌日一早,她穿着职业装直接到了公司,找个人问了路就去档案室。
她没打算去找陆湛谦,但没想到陆湛谦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档案室真如他所说,只有一个员工,是个六十几岁的大爷。
但在场的不止陆湛谦,还有陆湛谦的助理,和他秘书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