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疏月看向一惊一乍的福子。
“咱们刚刚说九爷来着,没事儿吧?”
“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
福子很信任江疏月,她说没事儿,那他就不害怕了。
谭思道出了铺子后,就跟师爷汇合。
“老爷,怎么样?”
“很好吃。”谭思道回味着馆子里的味道。
“咳咳,我是问您知道您想要的答案了吗?”
谭思道回想起江疏月的言谈举止,虽然私自放走罪犯是触犯了律法,可是严九本就冤枉,若是不放走,怕是等到翻案的时候,人都去投胎了。
哪怕这事儿真是江疏月所为,他也不打算追究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必不是好事儿。
别人都以为他做事古板,固执,丁是丁,卯是卯,可若不那样,自己怎么在京城官场那巨大的漩涡中全身而退呢?
“一个小女子,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本事私放严九,这事儿上头既然已经定案了,便不再追究,只等严九归案后关入大牢。”
师爷点头,“是!”
“今年雨水充沛,松江县的百姓们遭了灾,你回头派人把所含有镇令叫到衙门,本官要跟他们商讨修水渠一事,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免得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大人,松江县的百姓有您这样的父母官,他们有福了。”师爷恭维道。
……
六子回来后,江疏月就带着四十斤的猪肉回去了。
“咋买了这么多?”萧老太太看着白花花的肥肉问道,“这得出多少猪油啊?”
“照着这个进度,山庄还得两个月才能建成,这些还不够呢。”
江疏月很清楚,这样的速度已经很快了,而且胡工头天亮就带着人干活,天黑了才歇息,真的很不错了。
京城里的大宅子,没个一年根本建不完,有的时间更长。
“也对,咱们对他们好点儿,人家也多干活,一回事。”萧老太太笑着道,“你歇着,我去把肉切了,然后就熬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