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是需要知道毒药配方的,岂是说拿就能拿得出来的?”褚知栩说道:“最快的法子,找到下毒的人,逼他交出解药。”
“我先施针护住她的心脉,至于找解药……”褚知栩叹了口气,只能是先施针了。
南嘉慕的脸色变了变,转头跑出去。
“你去哪儿?”褚知栩瞧见南嘉慕离开,不解地喊了一句。
地牢。
阴暗的牢狱内,血腥气弥漫在空中,浓重而呛鼻。
“你跟了孤有二十年了吧?”顾景珩睨了一眼阿七。
可是他竟然和楚芸霓勾结,还说什么,楚芸霓更适合做太子妃,甚至联合南鸢的婢女月苒给南鸢暗中服下了两副毒药。
临死之时,竟然还在遗书上摆了南鸢一道。
那写遗书的纸张是事先在毒药中浸泡过的,南鸢时常拿着那遗书,毒药便渗了进去,防不胜防!
真是演的一出好戏啊,勾结的还都是他们最相信的人,怪不得什么都查不出来,怪不得被蒙骗得这般惨。
阿七被折磨得浑身是血,想条死狗一般瘫在地上,只剩喘息。
“……是。”
“属下……不求主子饶我一命,只求主子大局为重,云霓郡主天纵奇才,定能帮主子……”阿七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眼睛瞪到极致,瞳孔涣散,嘴巴张开着,却怎么也闭不起来。
顾景珩淡漠地瞥了一眼他,“丢出去,喂狗。”
顾景珩擦了擦手上沾染的污血,看向十一,道:“所有的刑罚都给楚芸霓来一遍,但是别让她死了,孤还有用。”
主谋,帮凶,一个都跑不掉。
“是。”十一点头应下,走到阿七身边,拽着他的衣领,将其拖了出去,喂狗。
“咳咳……”
顾景珩突然又吐出一口血来,身子摇摇欲坠,被花祁川扶住。
“你该休息一下了。”花祁川说道。
可顾景珩不管,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问道:“南鸢呢?”
花祁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情况说了:“现在的情况,就看能不能找到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