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昨晚抓了三批人,其中两人,您肯定意想不到。”青琅上前给江宥帧端水洗脸。

“无非是那驿丞和小二。”

“少爷都猜到了?”青琅很是惊讶。

“那驿丞看起来很正常,你如何猜到他不对劲的?”李栋升很是意外。

“咱们表明身份之后,驿丞还接过秦大人的令牌确认了一番。他将令牌左右两面都看了,看起来十分生疏。

若是驿丞,自己都有令牌,怎会不知官员令牌的正反面?说明他非驿丞本人。”

江宥帧边洗漱边分析,“他看清秦大人令牌的时候,神色有一丝异常,他自以为隐藏地很好。另外来往官员留宿确实不要银钱,但吃食却是要自付的。

昨晚咱们吃过晚饭,我问了方大哥,说是并没有跟他们索要银钱,说明他们以为只要是官员就免费。”

“那小二呢?”李栋升没想到江宥帧竟然这么观察入微,难怪办案如此迅速了。

“小二虎口满是老茧,这不就是习武之人的相貌体征吗?”

就这么简单?李栋升想到就这么简单,他都没注意,可见江宥帧平日里就是如此观察入微,已经形成了习惯。

“哦?那你猜猜,还有谁?”此时秦严冬也推门而入,脸上满是笑意。

“那商队中的两名护卫?当时看着贼眉鼠眼的,一双眼睛滴溜溜转,吃饭时双眼就不老实在搜寻,怕不是在找肥羊。”

这时秦严冬就很震惊了,“你连这都猜出来了?”

“很难猜吗?那两人一看就不是商队里正经护卫,怕是和那老爷临时组队的吧?”

这时秦严冬和李栋升都惊愕了,异口同声道:“你为何连这都知道?”

江宥帧无奈,“我还知道昨晚你们都吃了下了迷药的饭菜,但青琅他们找到了解药给你们喂下了。”

二人顿时不好意思,他们确实中了这些人的计谋。

好歹也经常在外办事,可他们却没想到这迷药,银针竟然查不出来。二人一时间也没说话,来之前自吹自擂,说他们必定保江宥帧周全。

没想到才第一处暗算,竟然是江宥帧保他们性命,这让他们脸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