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我就是九原郡的郡守,你小子也正式成了我的下属。”
将官印放下,李信朝着帐外筑城的高台努努嘴,“新立的九原郡统辖河南地与北假地两处之地。
你这里修筑的要塞,陛下亲自给取名安登塞。
你心心念念的往东二十里的那处丰腴之地,也将筑一座安登县城。
小主,
你小子也算有些才情,安登县的县啬夫也将由你暂时兼着。”
虽然与李信混得已经熟悉,但涉及到政令,黄品不敢随意说笑,立刻收了笑意应声道:“属下定不负郡守的信任。”
应声过后稍稍一顿,黄品脸上再次挂满笑意,语气不似刚刚那么郑重道:“恭喜您得偿所愿。”
王离见黄品能够被李信重用,笑吟吟的接口道:“安登县也由你来统管,这是陇西侯给你施展才华的机会。
更是照顾你与白玉之情,不忍你们新婚便要分离的太远。
郿县的迁过来的屯田之军,就将安置在安登。
你若将此处经略不好,你是真对不住陇西侯对你的信任。”
王离这番话李信自然明白是什么用意。
黄品不管与谁的关系最为亲密,最终都是大秦,是始皇帝的人。
王离这个做法略微有些多此一举。
不过刚与王家彻底消了隔阂,李信不好就此多说什么。
对要起身行礼的黄品摆摆手道:“你我相处有些日子,你如何我十分清楚。
比我家的那几个亲子强了不知多少。
不需要对你叮嘱太多,但是有件事情你该知道。
取名安登,是从马镫与马鞍中各取一字。
这既是陛下对你劳功的肯定,也是在鞭策于你。”
想起黄品这段时间忙碌的那些事,李信摸着短须笑道:“你这段时间没白忙。
陛下不但传令要在北假地新筑城墙与原来赵地的相连。
还要筑一条九原直通咸阳的驰道。
你既然胸中大有沟壑,那就担子压得再沉一些。
给你新婚一月的假日,过后你可要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