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主动寻求大秦的庇护,献上的马匹牛羊。
若是动手,今后哪还会有胡人敢降过来。”
听李信这样说,黄品眉头猛得一挑,“现在已经有胡人主动投靠过来?”
李信点头道:“高阙塞、安登塞以及祈福塞那边都有。
涉无疾已经带人过去逐一勘察。
若是有漠北逃离过来的,完全没必要等那么久。”
“有胡人投奔过来倒是件好事。”摩挲了几下下巴,黄品还是摇头道:“九原底子实在太薄,还是先等等再说。”
李信眉头拧了拧,“怎么感觉你好似不看好左军突入漠北。”
黄品摆摆手,“不是不看好,是各方面都还准备的不足。
说个最简单的,左军是左军,老秦人是老秦人。
到时候胜了功勋怎么分?败了责任怎么承担?”
略微沉默了一下,黄品开门见山的继续道:“您已经用不着功勋来证明什么。
我虽赶不上您,可若是算上其他方面,也差不多如此。
这么急着进入漠北,不管是胜还是败,都显不出老秦人来。”
重重的叹息一声,黄品对李信无奈道:“不管您爱听不爱听,年轻一辈的老秦人现在真是没个能扛旗的人物。
不经过磨砺,就算把功勋塞到他们手里,他们也把握不住。
深入漠北除了打乱匈奴,也该当做是对老秦人的一次选拔。”
李信并不赞同黄品的说法,沉声道:“老秦人有你牵头就已经足够。
而且陛下如此看重于你,也是因为你处事不惊,能快速找到解决的办法。
不然为何要急匆匆让你回来。
今年若是不能出兵漠北,明年恐怕就轮不到咱们九原这边单独出兵了。”
见李信误会了政哥的安排,黄品再次摇摇头,“陛下赐了天子剑,今后九原便不缺出兵的时候。”
犹豫了一下,黄品最终还是没把政哥留给他的信件拿出来,只是沉声继续道:“我急着回来,是想让九原变得与其他郡地有所不同。
避免对此也是乐见其成。”
说到这,黄品抬起目光与李信对视道:“我们要忙得事情,绝不仅仅是对漠北用兵。”
“让九原变得与其他郡地不同?”李信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猛得瞪大了眼睛惊呼道:“你的意思是九原如何经营,完全凭你的意思来?”
不等黄品应声,李信连连用力点头继续道:“原来陛下赐给你天子剑是用在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