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渐渐被夜色所掩盖。张云雷身着一袭时尚而又不失儒雅的装扮,面带微笑地牵着馨澜的手,一同前往德云社位于哈尔滨的演出现场。
当他们踏入那充满欢声笑语和掌声雷动的剧场时,舞台上正上演着一场精彩绝伦的相声表演。演员们妙语连珠、诙谐幽默的对白引得观众们哄堂大笑。
然而,坐在一旁的馨澜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开始调侃起台上正在表演的演员们来。
她轻轻摇着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哎呀呀,瞧瞧这些演员哟,这基本功可真不是吹的,简直扎实得令人惊叹呐!不过呢……”说到这里,馨澜稍稍停顿了一下,故意拖长了声音,然后接着说道,“就连像我这样一个平日里对相声关注度几乎为零的人,居然都对他们讲的这个段子熟悉到能够倒背如流啦!”
说完,馨澜无奈地耸了耸肩,那姿态中透着一丝俏皮与无奈,继续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我说你们呀,这都已经过去了好几年时间喽!难道就不能搞点新鲜有趣、别出心裁的梗出来给大家乐呵乐呵嘛?老是翻来覆去地说着那些早就过时的、老掉牙的玩意儿,观众们听多了也会腻味的呀!就像那陈年的老酒,虽香,可喝多了也上头,总得换换口味不是?”
紧接着,馨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调皮地调侃起张云雷来:“尤其是你哦,张云雷!‘张云雷是最抠门的人’这句话到底说了多少年啦?想当年我还在国外的时候,那可是 2019 年呐!当时就听到有人拿你抠门这件事情开玩笑,没想到如今都已经 2024 年了,还是这么一句老话儿挂在嘴边,难道就不能换换口味,整点儿新花样出来么?比如,说说你如何大方地请大家吃烤鸭,结果自己只吃了个鸭架子,哈哈!”
张云雷佯装生气地瞪了馨澜一眼,那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佯嗔道:“你这小丫头片子,懂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啊?这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经典包袱,哪能随随便便就换掉呢!就像那京剧里的脸谱,一笔一划都有讲究,不能轻易改动。”他那故意装出的恼怒模样,反而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就像一只被逗急了的小猫。
周围原本正沉浸于精彩表演中的观众们,听到他俩的这番对话,纷纷好奇地转过头来,将目光投向这边。待看清说话之人竟是张云雷时,人群中顿时掀起一阵惊喜的骚动。人们交头接耳、兴奋不已,有的甚至激动得差点从座位上站起来,仿佛见到了久违的明星。
而馨澜则面带微笑,继续轻声细语地说道:“哼,还有那些个段子里所谓的万恶资本家,也就是暂时没人去追究罢了。要是真碰上那种不依不饶、非要较真到底的主儿,恐怕不光是这些演员要倒霉,就连郭老师都得跟着吃不了兜着走喽!你们说说看,到底啥才叫做资本家呢?是不是家里有矿,天天数钱数到手抽筋的那种?”她的话语虽然轻柔,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让人不禁对她刮目相看,仿佛她的话语中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台上的演员挠挠头,憨厚地笑道,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和无奈:“嫂子刚才那番话说得太深奥了,咱这一时半会儿还真答不上来。咱就知道,好好说相声,让观众们乐呵乐呵,把笑声带回家,这就行了。咱们文化水平不高,但咱有一颗热爱相声的心,能让大家开心就是咱最大的心愿。”
说到这里,他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好主意,转头看向张云雷,嘻嘻笑道:“要不,二爷你来一个?你可是咱们的大师兄,你的相声那可是杠杠的,来一段儿给大伙儿开开眼?”
张云雷闻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无奈:“你这小子,倒是会给我出难题。我这不是陪着家里人来看演出的嘛,哪能说上就上啊?再说了,不知道不报备就演出,栾副总会罚钱啊,我可没钱,罚不起啊!”
说完,他故意做了个夸张的苦脸,引得周围人又是一阵欢笑。张云雷的幽默和谦逊,让台上台下的气氛更加融洽,大家都被他的亲和力和才华所折服。
这时,孔云龙从幕后缓缓踱步而出,他的步伐中带着几分闲适与从容,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时间的节拍上。他的脸上挂着一抹狡黠而又温暖的笑意,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闪烁着智慧与幽默的光芒。他一步步走向张云雷,每一步都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之间的深厚情谊与无数次的舞台默契。
“嘿,咱们的大师兄张云雷啊,”孔云龙故意拉长了声音,语调中带着几分调侃与亲昵,仿佛是在与一个久别重逢的老友叙旧,“你这可是好久没在台上露脸了,是不是被家里的温柔乡给绊住了脚,舍不得离开那张温暖的床榻了?”
张云雷一听这话,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无奈而又宠溺的笑。他假装生气地瞪了孔云龙一眼,但那双眼睛里却满是笑意与温暖,仿佛是在说:“你呀,还是这么爱开玩笑。”他轻轻拍了拍孔云龙的肩膀,以一种只有他们能懂的默契回应着:“孔云龙,你这嘴皮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溜啊,小心哪天我给你缝上,让你再也说不出这些俏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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