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希也不想只穿了一次就把它弄脏。
筒子楼不是一个适合穿西装的地方。
只是他正往卧室走的时候。
季知突然叫住了他。
季知在季希询问的目光中,搬出一个椅子。
小主,
示意季希把墙上的挂画取下来。
这点小事,季希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后,听话的照办了。
季母是个勤快的人,但再勤快的人也不会天天清理挂画上的灰尘。
季希贴心的先用鸡毛掸子把上面的浮尘扫落。
然后才递给季知。
季知没有让他走,而是取来了一把小刀,沿着挂画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划开一条缝隙。
季希看到里面露出来的东西,眼睛瞬间睁大:“妈?”
季知眼睛弯了弯:“以前不确定,但现在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了。”
挂画里的东西很少。
少到只有一张故意做薄的照片。
那是一张黑白照。
季知手里拿着照片,眼眶湿润。
“你知道你为什么叫季希吗?”
季希心里有点猜到季知要告诉他什么了。
他果断的摇头。
曾经他以为他是希望的希,他妈把他的出生当成希望。
他一直知道,哪怕别人都说他妈不该生下他。
他就是个拖油瓶,会毁了她一生。
但他一直清楚,他的出生,是被期待的。
但既然季知这样问,季希有些不确定了。
季知提醒:“你的名字和我的应该连起来。”
季希迟疑的开口:“知希?”
“知我者希,则我者贵?”
季知点了点头。
“他是个大老粗。”
季知虽然眼眶是湿润的。
但季希明显看到她的嘴角是往上弯的。
“根本没搞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只听人说,是难得和珍贵的意思。”
“却不知道人家形容的是知己。”
季知突然叹了口气:“我们本来没打算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