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眼爸妈,发现他们都还在认真的看综艺,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的动静。
宴辞虽然心里有点小失落,但也悄悄松了口气。
并试图通过犀利锐评转移话题:“这几个笨蛋,最后肯定还得指望宴先觉才能吃上饭。”
“嗯?”宴母诧异,“你们一起去钓过鱼?先觉会钓鱼?”
她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这种活动。
宴父连忙摇头自证:“不是我。”
宴辞解释说:“是之前在爷爷的疗养院啦。”
宴母试着回忆了一下,记不清了,那可太久远了:“那时候先觉才几岁?路还走不利索呢。”
宴辞说起来也很无语:“是啊,爷爷钓鱼的时候宴先觉就在旁边捣乱,爷爷担心他圆的跟个球一样,趴水池边玩再掉下去,就在旁边给他修了个小水池。”
“然后爷爷钓上来的鱼就放小水池里给宴先觉捞着玩。”
宴父一脸黑线:“遇到你们爷孙几个,那些鱼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虽然宴辞把自己隐形了,但以他多年端水的经验来看,家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的只有他这个可怜的老父亲罢了。
宴辞选择性忽视了宴父的话:“然后那些鱼根本不用宴先觉捞,就往他身上蹦。”
宴母若有所思:“说起来,先觉好像从小就很招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