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村长敲了敲桌子,宴父宴母坐在明显是给他们两个留的位置上。
“你们的那些保镖今天就别跟着了,村里老的老小的小,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的,再吓到孩子们。”
宴父答应了:“好。”
宴母委婉道:“还是带一个吧,有需要的时候跑跑腿也行。”
关键是一个都不带,她觉得等他们回去了会被小儿子上安全教育课。
哎呀,真是甜蜜的烦恼。
村长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说是早饭,其实只是一碗清粥。
宴家虽说不是多么奢侈浪费的家庭,但也没有早餐如此简陋的时候。
但宴父宴母并没有很难接受,毕竟他们在救助小动物的时候,通常都不在什么发达的城市里,食物单一是常有的事。
饭后一群五大三粗又被老板丢在原地的保镖们憋屈的抢过了洗碗的工作。
宴父:“……”
老板很无语,但保镖也很无辜,毕竟谁也不想在自己的工作报告上写今天什么都没干吧!
宴父怀疑总共就四个碗,他们够分吗?
村长就没有他这种顾虑了,只是又很嫌弃的看了宴父一眼,抄起伸长手站在凳子上等着的胖墩。
宴母以为村长会把他抱起来,谁知道村长只是用手环着胖墩的小肚子,让人挂在他胳膊上。
看胖墩熟练的调整一个舒服的位置后就四肢跟没有骨头一样垂下去一动不动的好像一只胖乎乎的娃娃,宴母就知道这种运输方式显然也不是第一次了。
宴母:“……”
村长:“走吧。”
宴父那句‘你就这么嫌弃我吗?’又被堵在了喉间。
看出丈夫的郁闷,宴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
但该考察的还是要考察一下,宴父实地考察项目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然后他就发现这里与其说是小学,还不如说是私塾。
这里只有一个老师,就是村长本人。
学生也不是按照一二三年级这样排的,而是按照年龄段直接粗暴的分成了三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