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敢信。

“你稍等，我们需要和林总对接一下这个问题。”

助理双腿交叠，并不着急，只是微微颔首。

林琅接到人事部门的确认电话，刚压下的火气瞬间又上来了：“滚！让他立刻就滚！”

人事主管尴尬的在助理面前点了点头。

助理同样很有礼貌的点头：“他同意了，盖章吧。”

林氏一个助理的人事变动并没有掀起很大的水花。

至少在林氏的股票再一次跌停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而在同一天，宴辞身穿一身和他平时气质格格不入的西装，和银行签订了一份数额不小的贷款。

沈方梨有点儿不明白，她在跟沈爸说过保镖的事后，顺便问了一句。

沈爸点了点她的额头：“这就是你和宴先觉不同的地方。”

“你总是在用学生的思维去考虑事情，而他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资本家了。”

沈爸无奈的摇了摇头：“哪天他把你卖了，你还给他数钱呢。”

沈方梨皱眉，不服气道：“他才不会呢。”

沈爸也不反驳，而是耐心的解释了前面沈方梨的问题：“贷款有时候不是因为他缺这个钱。”

“也不是他一定要办那个科技创新的利息补贴，他甚至可能贷款几十亿，几个月后转一圈重新还回银行，那背后代表的，是政策的支持。”

“他是在利用银行，给其他商人隐晦的传递信号。”

“头脑清醒的人，自然应该知道跟谁吃肉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