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道：“我以为是一个一个打散，直到没有暴虐因子了，就是柯冉老师说的一次性打散呢，还好我刚刚没开始。”

欧阳靖华也是庆幸的点点头说道：“我觉得，让我一次性打散所有的黑暗因子，我可能做不到。”

蔡甜甜：“要不你的药汁再减半，分给我再试试？”

“行。”

鹿呦呦：“我的也减半给你。”

蔡甜甜咬牙：“你们是想看我再爆一次试管是不是？你们真是我的好朋友。”

两人笑嘻嘻：“没有没有，你精神力比我们高嘛，别气馁，再接再厉！”

“哼，再来一次就是，这次我一定要成功。”

说完接过两人分来的药汁，再次将精神力沉浸进去，仔细将暴虐因子一个个包裹，她这次不打散了，直接驱逐出试管。

可任凭她怎么弄就是不行，只要没打散，它们就和药汁紧紧吸附在一起，就像它们本身就是一体。要么连药汁一起驱逐了，要么就得打散。

没办法只好再次用精神力将它们包裹住，等探查不到还有遗漏后，加大精神力，所有的精神丝同时发力，瞬间将所有药汁里的暴虐因子一起击碎。

不敢放松，又一点点将打散的黑色杂质驱赶剔除出药汁，被打散的暴虐因子很容易就被分离出来，被精神力驱赶着剔除。

精神力追着那些黑暗物质，看它们一接触到空气就消散在空气里。

她把发现和穆涵文说了，穆涵文道：“确实是如此，它们就是污染源，就是修炼时在空气中感应到的黑暗暴戾的那种因子。”

“那炼药室不就比别的地方多很多污染源，这对身体不好吧？”

“确实是这样，不过用过实验室再喷点清毒剂就好了。”

看向她手里的试管道：“这次成功了？”

蔡甜甜伸手把试管递给他：“老师您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