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艹!这TM是什么地方,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心不住地骂道。
无力,无助,丁宁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一切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支起耳朵,想从身边的声音中获取一些信息。
注射过药剂之后,丁宁感觉自己的所有感觉都被放大了,几个粗大的呼吸声和痛苦的呻吟声清晰地传入丁宁的耳中。
他身体迅速紧绷了起来,这里还有其他人,还不止一个。
一个陌生的未知空间,无论有人还是没人都足够恐怖。
没过多久一阵阵骂声在木屋中响起。
“这是什么地方?有没有人,出来!赶紧给放开老子!”
“哎呀!这是谁?TM踢到我腿了!”
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传入丁宁的耳中,丁宁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从他们的叫骂和不满来看,这些都是和自己有着相同境遇的人。
丁宁又向后靠了靠,确定自己后背这个空间的边缘,所有的叫骂声都来自自己的前面,自己的背后就是安全的。
忽然,一阵微弱电机转动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挡在眼前的幕布自动打开了。
一股昏黄的灯光射进了丁宁的眼中。
长时间的黑暗,让丁宁一时无法适应,他闭上眼睛低着头缓了一下,而后眼睛眯成一条线慢慢睁开。
丁宁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个木屋,四周的墙壁都是圆木磊成,圆木只是经过粗糙的处理,墙壁有些地方还留有一些肉眼可见的缝隙,自己靠在一面墙上,可以将木屋内的情景一览无余。
木屋中没有家具陈设,只是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台老式的液晶电视。电视画面上充满了雪花点,隐约像是在播放第三星新闻台的视频,电视额头上的摄像头忽明忽暗的闪着绿光。
房梁上一根电线吊着一盏昏黄的矿灯,风从木墙缝中涌进来,吹地矿灯在风中不断摇曳。
在他身前,坐着几个孔武有力而且看起来面色不善的男人。
这几个男人和他一样被束缚住了手脚,视野的恢复让他们短暂的安静了一会儿。
当他们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身边的人,很快骂声又响了起来。
丁宁耳朵里又开始灌入不堪入耳的骂声。
他将这些声音从大脑中屏蔽掉,又仔细确认了一遍这里所有的人都和自己一样,没有例外,他才稍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