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母女,就连生气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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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走远的秋川纱理奈自然通过监控视角听到了他这句话,已经重新戴上口罩她的唇角轻轻上扬。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管北岛幸一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只需要在对方面前多展示一些她与妈妈相似的地方就行。
只要能够打动北岛幸一,北岛幸一就不会在这次任务结束的报告里提到什么对她不利的点。
至于她与妈妈相似的地方?那都是她根据小时候那些记忆以及贝尔摩德偶尔提及她妈妈时说的那些话拼凑出来的。
说实话,她对父母的记忆真的不算多,能演出刚刚那样的效果已经是她的极限,再演可能就要露馅了。
不过若北岛幸一说的是真的,她也确实要好好感谢对方,如果不是发生了当年的那件事,她要是还在朗姆的监视下生活,肯定没办法在组织里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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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十四年前发生的事情,那是一起让她想了多年都没有想明白的绑架案。说真的,当年她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着要绑架她?
尤其是绑架了之后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把她关在了一个慢慢注水的玻璃房里。
虽然当时看着挺恐怖的,但那个玻璃房注水的速度是真的物理意义上的慢,灌了一天一夜才只到她的小腿。
直到她被人救出来,那水甚至都不到她的膝盖。
被救之后,查到她是孤儿后,一直没有抓到嫌犯的警方给她的说法是大概绑架犯是觉得绑错人了,认为拿不到赎金所以把她扔在那里自生自灭。
组织这边也没有说别的,因为是朗姆的人失误才导致她被绑架,所以贝尔摩德趁机从朗姆手里把有关她的所有“监护权”都要了过去。
在这之前,她的“监护权”是一人一半分别在贝尔摩德和朗姆那里。
已经回到大厅里在角落坐着发呆的秋川纱理奈抬手摸了摸自己膝盖,眼底闪过一抹柔和。
“在想什么?”将调查结果告知毛利小五郎后回来的安室透将一个毛毯搭在秋川纱理奈的肩头。
秋川纱理奈抬眸看向弯腰含笑看着自己的人,想到当初在大学见面这人看到自己时陌生的眼神,她示意安室透将耳朵凑过来。
这个秘密她一直都没有告诉零,经过刚刚与北岛幸一的谈话后,她突然想告诉他了。
好奇的安室透坐在秋川纱理奈身边,同时乖乖附耳过来,嘴角的弧度稍稍增大,“什么小秘密?”
大厅里还有别人,安室透知道女朋友肯定不会在这种场合说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所以此时配合的同时还要故意打趣她。
秋川纱理奈用极小的声音对着安室透说道:“还记得十四年前东京湾被拆掉的那个石川货运旧仓库里那个在注水的玻璃箱吗?”
安室透怔愣,他没有立即回答,好像是在思考,毕竟是十四年前的事情,想要回忆起来还是有一点点难度......
秋川纱理奈拉着他的手继续小声提示他,“你是在哭吗?也对,发生了这种事情害怕到哭也是正常的......别怕,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报警了,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
秋川纱理奈没有继续说下去,她能看出来,他已经想起来了。
而她刚刚说的那几句话都是当年零救她时跟她说的。
被唤回已经被他忘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记忆的安室透,反握住秋川纱理奈的手,同样用仅仅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那个女孩子是你?”
他的语气中满满都是不可思议。
当初那件事不管是对十五岁的降谷零,还是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只是一次随手的见义勇为......如果不是纱理奈的提醒,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来当年发生的事情。
但如果被救的那个人是纱理奈......
他突然明白,为何当初在大学门口初遇时,纱理奈看他的眼神并不像是看一个陌生人是怎么回事了。
安室透继续小小声询问,“所以,第一次见面你就认出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