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行。”陆尘笑着摇了摇头道:“偶尔这样睡一下没事,时间久了肯定会出事的。我看这样吧,到时候我在房间里再摆一张床吧,中间拉一张布帘子,这样也算是分开了。正好我现在在建别墅,等别墅建好了,到时候给你留一个房间,你就长期住在我家,没事的时候多陪陪我妈吧!”
“太好了,谢谢师父!”阿谷一脸激动地朝陆尘答道:“从今往后我也是有家的人了,往后我定会跟着师父好好练功。”
“额,你难道没有家?”陆尘不禁有些好奇。
“唉,实不相瞒,我还真没有家了。”阿谷苦着脸叹了口气道:“我两岁多被人拐卖到一个沿海一户还算富裕的人家,也算是过了几年衣食无忧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在我九岁那一年,我的养父母在一次去省城进货的途中出车祸死了。打那后,我被养父母家的亲戚轮流收养,每个亲戚家吃不了几天就要被送到另外一户亲戚家。时间久了,所有的亲戚都不乐意了,他们一个个把我往外推,最后推到了村委会。村委会的干部找到了养父的哥哥和他协商,算起来我应该叫大伯。大伯同意收养我,但他有一个要求,就是必须把我养父所有的财产划归到他的门下。”
“后来,房子给了他,银行里二十来万的存款也给了他,甚至父母亲出车祸死亡赔偿的三十多万也给了他。起初大伯一家子对我还算不错,至少他们家孩子吃什么,我也有得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偶尔我和他们家的孩子起争执,伯母就不乐意了,开始讨厌我了,甚至有时还对我拳脚相加。为了不让我在他家长期住,读完初中后伯母强行把我送去远离家乡两百公里的偏远小县城,读了一所普通高中,原本我是可以上得了市里的重点高中的,可伯母说他家有一个亲戚在那个学校当老师,说是可以更好的照顾我。让我每个星期都别回来,就住他那个亲戚家,事实上,那个学校的环境非常差,而伯母所谓的亲戚压根只是学校附近一个租房的房东罢了,我交钱在那里住,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帮助。”
“我知道伯母是因为讨厌我而不让我回去,所以也忍了。我很少回去,只有过年的时候回去住几天就出来,平时我一下课就自己去县城找点零活儿做,赚了钱就存起来。三年下来,也攒了一万把块。后来我考上了一所普通大学,伯母不同意我去上大学,她说二本上了也和没上一样,将来都是打螺丝的命,还不如早点去打螺丝。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她们也没来找我。倒也好,我自由了。我把存下来的那一万把块钱去省城一家武馆报名学习散打。当时我就想着有一天我要报仇,等将来学成功夫后,我要把那个可恶的伯母打得满地找牙。”
“我不怕苦也不怕累,很快便成为了武馆里出成绩最快的那个学生,最能打的一位,为武馆里拿下了不少荣耀,再后来又参加省城的比赛拿下了省运会散打亚军。原本,我以为自己的职业生涯肯定会更辉煌,可因为一次轻实战训练时,不小心把手肘骨踢开裂了,住了几个月才勉强康复,但从此却落下了病根,右手不能发太大的力。如此一来,我的散打职业生涯算是彻底的完蛋了。再后来,我心灰意冷,选择了退役,最终我既没有回家去找伯母报仇,也没有选择呆在省城,而是来到了龙市这个三线小城市。这不,干起了代驾,倒也不错,又遇到了师父你。”
说到这儿,阿谷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来,给我看看。”陆尘突然伸手一把拽住了阿谷的手腕。
“啊…”阿谷并没有料到陆尘会拽自己的手,一下失去重心,本能地往陆尘的怀里倒了过来,她俏脸通红地望着陆尘,满脸娇羞道:“师父,你要干嘛?”
“我看你的手到底伤得咋样了啊?”陆尘笑着轻轻推开了阿谷答道:“你用得着这么着急么。”
“我哪里急了,我只是一时紧张,没站稳好不好。”阿谷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撩了撩额前的一绺乱发。
“好了,站着别动,我试着帮你看看。”陆尘暗自运起内气,导入了阿谷的曲池穴。
随着内气的涌入,阿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紧接着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啊……痛……”
她试图将手抽回去。
陆尘却将她拽了回来,表情严肃道:“别动,我现在在帮你诊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