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用过晚膳,苏浅浅惦记那些待提取的药材,还有一花园的西红柿,也差不多快成熟了,所以先回了听澜院,秦含璋亲自送她回去,又返回福寿堂。
内室里只剩下成年的男子和几位长辈,所有人都面色严肃,再没有笑意。
“浅浅心中所说,果然有端倪,先是秦勉秦励书房藏有反诗,看似寻常,其实未必寻常。
接着二叔父又丢了御赐弯刀,不过几日,含瑾竟然当街被诬杀人,几番试探无非是找出我武宁侯府破绽。”
秦含璋逐件事情分析。
“不错,秦福舅子的事,虽说看似与我侯府没什么干系,真要闹将起来,哪个会断出是侯府下人的亲戚所为?还不是武宁侯府这棵大树先招了邪风!”
秦老夫人也边说边叹气。
“如此看来,我们侯府早就招人耳目,若不是浅浅读过那本书,怕是飞来横祸已是不远。”
杜氏想起苏浅浅说过的秦家人下场,难免不寒而栗,自己如何倒还想得开,可怜那些孩儿们,受践踏羞辱身首异处,哪个做母亲的也难以接受。
“大嫂说得极是,多亏有浅浅,想起来从前那样冷落她,实在是羞愧难当!”三夫人孟氏立刻反省。
“好在浅浅不计前嫌,对我们秦家人以德报怨,事事都处置得恰到好处,也不似从前那般畏首畏尾,这跳脱不拘泥的性子甚是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