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什么本关本开的,你瞧瞧你自己,那日好歹还穿得人模狗样……不对,是衣冠禽兽,也不是……是衣冠楚楚,是吧六哥?”
秦玉卓转头看自己的孪生哥哥。
秦含珏含笑点头:“三妹说得很好。”
“看,我六哥可就是国子监读书的,他怎么不认得你?你还冒充国子监监丞,还嫉妒人家薪俸高,你个不知道尊卑的恶奴……”
秦玉卓手指头戳戳点点,辛奉皋想保持自己威严的形象,但是那拳头实在让他心有余悸,于是梗着脖子不停地躲闪。
座上的人皆是哭笑不得,昭阳公主正要发作,王培南为了顾全国子监的面子,此时站出来说道:
“三小姐,我来作证,这确是辛监丞,只是如此装扮确实让人误会,三小姐还是容他解释清楚。”
“真的?国子监里怎么会有这样言行无状的人?倒是我孤陋寡闻了,得罪得罪!”
秦玉卓故作惊讶, 也不管自己穿着女装,拱手抱拳行了一礼,回自己座位去了,路过苏浅浅还朝她挤挤眼。
【孺子可教,这一招
辛奉皋总算得救,有了说话的机会,这才理直气壮地抖抖他的下人衣衫,愤恨说道:
“辛霁兰本是我的嫡妹,在家中长辈们屡屡教导,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就算秦家二爷战死沙场,有儿万事足,也应该守寡至百年。
谁知她竟然有违家训,生了再醮之心,就算秦家不以为意,我们辛家岂能容得,这是家规妇德,不可违抗,若想二嫁不如自行了断,免使我辛氏蒙羞!”
辛奉皋慷慨陈词,还以为自己身着国子监官服,殊不知那一身褐色布衣,显得他像一个煽动百姓的刁民。
“辛奉皋!你这是放……的什么厥词!一条人命在你眼里,竟然不如家训家规?
你这种子孙为达目的不惜伪装成家奴,就不怕羞辱了辛家家训?辱没了你的祖先,你怎么不去自行了断?”
苏莘莘这时候大喝一声,一顿输出猛如虎,震晕一群二百五,那些对辛奉皋说的话连连点头的,这时候只能假装帕金森:接着点头。